风流小护士 我和日本小护士的一夜风流

事情还得从办奥运的那年夏天说起。至今我都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七月一号, 星期二。本来很平常的一天,我签了两单生意,陪客户吃过晚饭,回家洗洗便睡 了。后来就出事了,我突然小腹剧痛,难以忍受,只好打110叫来救护车,便 被就近送到了中日友好医院。抬进急诊室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值班护 士小野纯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日本名字,在这所医院里总是有 交流实习的日本医生和护士。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相貌和神态,是那么刻骨铭心 的似曾相识,我努力搜索着记忆,以致疼痛都似乎减轻了许多。就这样,我躺在 了手术台上。


风流小护士

我的病很简单,急性阑尾炎。主刀的值班医生也是日本人,胸牌上写的是佐 藤一郎。当第一刀切下来时,剧痛使我禁不住一声惨叫,睁开眼,是小野护士轻 篾的目光。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这个小护士这样面熟。记忆象 开了闸的洪水。我咬紧牙关,没有再吭一声。终于缝上了最后一针,小野护士突 然失声喊道:「天哪,我忘记叫麻醉师了!」「八嘎!」紧接着的,是一声怒吼 和两记耳光,小护士的双颊顿时肿了起来。「医生,请不要怪罪小野护士,是我 坚持不要麻醉的。」我操着不熟练的日语替小护士开脱着,「我们家族的人,外 科手术从来不要麻醉。」   在高级病房里,我躺了五天。我没有再见到小野纯子,听换药的护士说,佐 藤医生本来要吊销她的执照,幸亏我讲了好话,只是让她做了深刻的反省。在这 日日夜夜里,初恋女友和小野护士不断地交替浮现在我的眼前。二十年前,我考 上了城西的一所地方大学,并且很快就交上了女朋友。那是一个美丽清纯的姑娘, 我很爱她,可是她对我并不满意。那年月,时髦弹吉他,跳交谊舞,谈论萨特和 弗洛伊德。作为体育特招生,我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对小资的那一套更是反感。 终于,我的女朋友移情中文系的一个满口「存在与虚无」的才子。我决定用男人 的方式解决问题,结果因打架斗殴进了派出所。我永远忘不了我的女朋友,不, 确切地说是那个才子的女朋友轻篾的目光。后来,中越在南沙打了一仗。再后来, 我没有参加毕业分配,参军去了赤瓜礁。再再后来,我退伍了,领着几个战友开 了一家汽车配件商店。   墙上的挂钟告诉我,午夜过去了,七月七号已经来临,我逼迫着自己挥去脑 海中初恋女友和小野护士重叠的倩影,沉沉地睡去了。在梦中,我又一次回到一 九四二年五月,太行山的十字岭。大地在颤抖,天空仿佛在燃烧,日本鬼子漫山 遍野地涌来。我精疲力尽,背靠着一节树桩,双手紧握着的大刀已经卷了刃。我 把刀斜向右下,刀背向敌。一个鬼子突刺过来,我奋力抡刀斜向左上,「当」地 一声,鬼子的步枪被磕飞了。不等对手缓过神,我一刀劈下去,砍翻了那鬼子。 这时,又一个鬼子扑了上来,我来不及拔刀,腋窝已经被刺中。八路军宁死不当 俘虏!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鬼子滚下了悬崖。   每年的七月七号,我都在重复着这一噩梦,在梦里,我总是分不清到底是我 自己还是爷爷。每一次,我又都在一身冷汗中惊醒,这一次也不例外。我睁开眼, 却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的,小野护士站在床前。   「对不起,刚才您喊叫得很厉害,是不是伤口在痛?」   「伤口不痛,心口痛,还不是你们日本人弄的。」我没有给日本小护士好脸 色。小护士也当然无法正确理解。   「是这样的,那天麻醉的事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一直想当面致歉,可又不 知该如何才能深刻地表达。」   「唉,让你们日本人道歉可真难,那么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是的,请您一定给我这个机会,拜托了。」   小野护士端出一个盛满温水的盆,拧了毛巾,解开我的上衣,轻轻擦拭起来。 由于出过一身冷汗,我的身上黏滋滋的,这样的擦洗,使我感到很舒服。我闭上 眼睛享受着,思绪又回到一九四二年的十字岭。我的爷爷跳崖后并没有摔死,几 天后,一个村姑,把他从死人堆里背了回去。命保住了,但一条腿已经摔烂坏掉, 村里的老郎中用木工锯给他截了肢。爷爷痛得几乎昏过去,但他就是不喊一声。 村里的人都说,八路真是了不起。后来,那个村姑做了我的奶奶。

护士解开我的上衣,拧了毛巾,轻轻擦拭起来。小野护士继续工作着。我的睡裤被解开,温热的湿毛巾在我的下身游走,慢 慢移向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我感到全身发软,一处发硬,但我的意志并没有发软。 那一次十字岭突围,八路军总部死伤惨重。机关、后勤、学校,数千人陷入重围, 前有悬崖绝壁,后有残暴的倭寇。为了不落入敌手,有枪的留下,没枪的跳崖。 深谷里回响着物体坠落和撞击的声响,有儒雅的学者,也有稚嫩的少女。面对敌 寇,他们选择了尊严。溪流被染成了红色,山谷里铺满人和骡马的尸体。我猛地 坐起身,愤怒地命令日本女人:「解开我的内裤,那里也要清洗!」 

护士在我的裆部揉捏着,轻轻拉下我的内裤。小护士浑身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温顺地垂下头,一双小手隔著薄薄的内 裤在我的裆部揉捏。我全身燥热,难以抵挡。在小护士的巧手搓揉下,阴茎已经 胀得巨大。小野护士轻轻拉下我的内裤,挺立的肉棒立即跳将出来。小护士羞涩 地握著巨棒,温柔而熟练地揉搓起来。这些年我虽然没有结婚,身边并不缺少女 人,但我从未想到过,手淫的感觉竟能如此奇妙。日本人真是敬业啊!眼看自己 的阴茎愈来愈大,我忍无可忍,一把扣住小护士的下腭,轻轻一捏,小护士张开 了嘴,我拉住她往身前一带,粗壮的阴茎便塞在了日本女人的小嘴里。

护士柔软的舌头熟练地舔着我的龟头。护士含住阴茎的上半部份轻轻吸吮着,柔软的舌头熟练地舔着肿胀的龟 头。「好舒服啊。」我陶醉在阴茎上传来的连绵不断的温热稣痒中,抬起头来, 我看见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撅着屁股,俯在男人的胯间,充满韵律地上 下摆动着。日本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知为何,小野护士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兴 奋无比。她一面揉搓着我肿胀的阴囊,一面套弄着我阴茎的根部,嘴里的东西愈 来愈大,也愈来愈硬。我躺下身,让粗壮的阴茎更加深入日本女人的咽喉,坦然 地享受着温柔细致的日式服务。

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撅着屁股,俯在男人的胯间,充满韵律地上下摆动着。小护士大张着嘴,将肉棒深深地含住,卖力地加速套动着。我的阴茎湿漉漉 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我开始大声喘息。终于,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我不 由自主地坐起来,按住她上下运动着的头,粗大的阴茎更加深深地插入口腔,直 抵咽喉。她剧烈地干呕起来,但我完全陶醉在抽插温湿的口腔带来的快感,哪里 还顾得上日本女人的感受,只管按着她的头继续猛烈抽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墙上的倩影中,俏丽的护士帽被一次次按下,又一次次拔起,越来越急,越来越 快。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我紧抱着小护士的头,死死抵在胯下,一股浓浓的 精液,直喷进她的口腔深处。小护士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液缓缓流淌下来。

热门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