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综艺界?薛之谦坦言:再做一年会发疯

退出综艺界?薛之谦坦言:再做一年会发疯

  薛之谦

  据新京报即时新闻12月2日报道,有人统计,这一年薛之谦参与录制了34档综艺节目,这个数字连她经纪人都说,“多到数不清”。“没有‘南薛北张’都不好意思叫综艺节目”,成了业内的一个定律。

 

  可当薛之谦终于就这样“火”了时,他却心怀忐忑,“你已经挺红的了。”听到记者这么说,他反驳道:“我分析过,要真正奠定不会过气的地位,一定要有三首成名曲,我现在只有两首,所以我还在努力创作第三首。”

 

  在接受新京报的采访过程中,两个词是他提及最多的,一个是“赚钱”一个是“音乐”,前者的目的就是为了支撑后者。在满负荷消耗的这一年,薛之谦毫不避讳地承认,他在“硬着头皮做综艺,再干一年一定会疯”;而为了他视之为生命的“音乐”,“可以把所有饭碗都丢了,包括他当成事业来经营的微博”。

 

  走红不靠炒作因为没钱炒

 

  即使到了现在,薛之谦还是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很容易过气的阶段,“因为我红得很突然。有一天洗完澡,刷完牙就发现我红了。有两件事我印象很深,第一件‘啊,这是直播吗’(接受CCTV某节目采访时把直播当成了录播),第二件是‘biubiubiu’(做客某节目讲冷笑话),然后大家才开始接受我的音乐。”

 

  但薛之谦真正把“自己红了”这件事当真,则是通过微博,“起初,那些大号转我的微博,我也纳闷,因为我没付钱,他们都很贵我也付不起,但我会关注他们,礼尚往来嘛,大号也就关注了我,这样大家就成好朋友了。但是我也不会给他们拉个群发红包,发片时让他们转,因为我拉不下这个脸,所以他们转发我的歌也是自愿的。”那一阵薛之谦在不停地上热搜。“网上很多人说我和我的团队急功近利地做营销,我的团队一共就三个人,经纪人、宣传,还有一个外聘的化妆师。连海蝶公司都是外养的,除了发片时他们过来给我帮忙。但就算是宣传期,他们也不会帮我做营销,因为没有预算,当然我也不需要。我觉得任何团队计划好的炒作都是昙花一现。所以我极力反抗炒作,我觉得就是凭本事,老子就是写歌,如果歌能红,那这就是命。”

 

  段子不是原创给钱也不发

 

  虽然承认“自己红”,但对于靠写段子翻红这件事,薛之谦既没想到,又万分感激。“我2010年开始就在微博上写段子了,也五六年了。当时完全就是因为太闲了,没事做,也没通告。”但在成为“段子手”薛之谦后,其实很多他曾经的歌迷并不理解,一个能写出细腻歌词与旋律的创作者,怎么到了微博上变成了一个打了鸡血的神经质。“我刚出道的时候是很腼腆的,后来发现歌手走不通,只能把自己培养成谐星了。但是,我本身应该是具备这样的气质的,所以只要能红、有钱赚就行。”

 

  嘴上说着“有钱赚就行”,在薛之谦心里写段子也是要讲原则的,“现在很多人找我,我都会很用心地写,全部都是原创。但我写完别人就不能改了,你要么就要,要么我就退钱,我也不会像很多人似的,别人不满意也就这么发了,把钱先收了再说。我不会,你不满意就把钱退你,只挣该挣的钱。还有那些让我发图的,也都不接,别人老说我有毛病,这么好赚的钱不赚?但是我就是这样,必须要原创,必须要带着段子。我拿微博当成事业经营,而且微博算是我挣钱的一个主力。”

 

  做综艺这一年大脑已被掏空

 

  在红了的这一年里,无论各地卫视无论大小节目,甚至在优酷每周五独播的《火星情报局2》中,都能看见薛之谦的影子,当然这也是“红”的最好证明。但讲段子和做综艺,还是两码事,迫使自己把私下里的搞怪放大到舞台,薛之谦多少会有些力不从心。但只要上台他肯定会尽心尽力地去做,原因很简单——“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他的原话。

 

  “在综艺节目里多少会有点放不开,或者说有点刻意。但趁着现在红,能捞一笔是一笔。不过我是很卖力的人,其实我拿了钱,完全可以上台之后什么都不说,也不用那么亢奋,那么张牙舞爪,但拿人家钱了,就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很多人以为薛之谦是在开玩笑,但他是认真的,他喜欢把自己说得特别物质。

 

  “我感谢综艺,因为它让我回到了我的位置上。但综艺是需要积累的,我这多半年基本上花得也差不多了,节目太多能感觉到脑子有点动不起来了。我现在都是硬着头皮去做,再做一年肯定会发疯。之后我把所有的综艺录完,就会转去拍戏。对我来说,只有音乐是如鱼得水的,其他任何都是辅助。只要有一个赚钱的支点,不写段子、不开火锅店、服装店都无所谓。”

 

  大牌给我写歌不好听一样拒

 

  一如节目里的薛之谦,面对记者的他语速同样很快,“我私底下就是这样很热闹的,只有写歌的时候是沉默的。”问到为什么音乐里的薛之谦和综艺里的薛之谦反差如此之大,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我觉得可能正是因为这样,大家才会来关注我,觉得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又能唱歌又能搞笑。不过对我来说,把音乐做好,才是我的底线。”

 

  薛之谦火了的另外一个表象就是,找他唱主题曲或者给他写歌希望他能唱的人多了。“不乏一些很大牌很大牌的人找我,我听完歌,再大牌的我都会拒绝,只要它不好听。在我这只有一个标准,就是歌要好听,如果你能让我觉得‘我天!这歌太好听了,太牛了!’我可以不要钱,免费。我必须保证我一开口就要是金曲。”

 

  提到音乐,薛之谦立马变成另外一个人,一副认真严肃脸。他说,他不知在屋里“枪毙”过自己多少回,每次都逼自己,写到80分不行,写到90分也不行,写到95分终于可以了。他有一个大大的愿望,为了找到合适的形容词他想了半天:“我有一个愿望,可能有点大,就是我不想让那些应该在七线城市流行的音乐烂大街,这是我们做音乐人的悲哀。”

 

  写歌怪癖

 

  被感情伤越深越有灵感

 

  当年一首《认真的雪》成为金曲,却没能让薛之谦站稳歌坛,“写《一半》是因为离婚,写《认真的雪》是因为分手,所以我一定要把自己丢在比较痛苦的状态中,才能写出好歌,如果每天很开心,是写不出好的情歌的,知道我为什么不会复婚了吧。当然这是开玩笑啦。所以我也不想谈恋爱,因为被伤的时候就会很开心,这个心理有点变态,高晓松老师好像也是这样,当然我不能拿别人做比较。如果你生活得很安逸,子孙满堂、父慈子孝,就不会有灵感写歌。”

 

  对于感情,薛之谦觉得还是“随遇而安”更好一些,“遇到比较合适的就上,遇不到就算了。不过我现在也没时间和精力去管那些。男人嘛,也不着急过几年再说。”他承认自己有点大男子主义,“我谈恋爱的对象有一个条件,必须穷,我不允许自己跟一个有钱的女人谈恋爱,不行。如果谁要说薛之谦不就是找了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嘛,这句话要是让我听见了,我会疯的。”

 

  固执的巨蟹座

 

  活得没面子会很不爽

 

  巨蟹座的薛之谦,很相信星座说,“巨蟹座最大的特点就是闷骚,以及顾家,不过现在顾不上了,因为妻离子散了嘛。另外我也是很固执的,比如对音乐就很较真。当然,我觉得我对人生也是很固执的,我不允许自己活得很没面子,苦一点都没事。比如发一首歌出来,看留言大家说不好听,或者很一般,我就要疯了。”

 

  这种“固执”也体现在工作上。2005年,薛之谦参加“我型我秀”后被上腾娱乐的老总看中。当时只有23岁的他与后者签约,一签就是七年。在这期间,除了《认真的雪》使专辑大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当时整个公司的艺人几乎都在闹解约。“我老板一直让我唱一些特别奇怪的歌,我极力跟他斗争,他让我唱8首恶心的歌,我就只唱两首,剩下就是我自己写的。一直都保持这样的状态,但我也没有想过要解约,总想着如果没有‘我型我秀’我也不知道在哪,就还给它七年。其实中间,我有很多的机会再起来,比如立马换家公司,或者找一个有钱的女人、比我红的女人,被她保养,但我觉得还是要像个男人吧。养家、养老婆、养孩子都是应该的,哪怕自己苦一点。”

 

  未来目标

 

  不过气时想尝试做导演

 

  别看薛之谦把什么都和钱挂钩,但他却说赚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养音乐。他一直想拍一个像大片一样的MV,“一千万几百万的那种,但暂时不行,因为太贵了。以前有个导演,跟我说他能后期做得特别厉害,后面都是海,我沉入到海底,然后飞到天空,翅膀裂开。我当时觉得太牛了,他要多少钱我就给了多少钱。拍摄那天我也很开心,去了现场,就一块绿布棚子,丢了一块鞋盒子那么大小的石头,说这就是假山,让我站上面唱。后期基本上就是2毛钱特效。但后来也用了,因为实在没有办法,我觉得我的歌写得很好,但是MV雷翻了。你们都可以去看看,那首歌叫《传说》。”

 

  也正是因此,薛之谦一直很想自己做导演,“但没有机会。或者说难听一点,等我的地位稳定了,不容易过气了。我就会静下心来去做这些一直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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