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自述一夜情高潮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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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夜晚和床:男人的性指数

  叙述者:费小姐 职业:自由职业

  年龄:24岁

  婚姻状况:未婚

  谈过6个男朋友,没有一个对感觉,每个大概都相处不过3个月左右。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奇怪。每一个都是有善始却没有善终。到了那一刻好像就等待着什么东西来诱惑我。“一夜情”可能更注重的是性,性奇遇,新性事,新的性体验,我看重的倒不全是这些。

  男人在我看来是我生活的一个侧面,这个侧面平常是很难看到的,当你把它翻过来的时候,它就暴露在你面前,一丝不挂,触目惊心。在那个夜晚你发现躺在你身边的男人陌生得令人汗毛直竖,你甚至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我对男人的认识大多在夜晚和夜晚的床上。男人是否像个男人,不是靠他的言语表情,床比任何一切更能说明问题。有些女人是在和男人发生关系后才完整地爱上男人,“一夜情”对于她们是无限美好的遭遇。我是想先认识男人再去认识他的性能力。如果我觉得他很特别,我才会注意他的性表现,才愿意在某个夜晚与他同拥暖衾共度良宵。

  2、女人想说:我就是那朵夜玫瑰

  叙述者:茹小姐 职业:公司职员

  年龄:28岁

  婚姻状态:已婚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动物,她们比男人更懂得享受生活的馈赠,也同时付出了深重的代价。代价使人成熟,如果事前能知道要那么大代价,那人就是成神仙了,而天上的神仙是没有痛苦的。我是在一次同学生日聚会上认识他的,在这之前我已经和我的丈夫生活了两年多,并且讨论着什么时候得要个孩子了。他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他会讲笑话,不是那种男人常见的浑话。他一看就是个幽默的人,性格非常随和。

  晚会结束前大家分工,谁该送谁回去,他碰巧被派去送我回家。一路上他挺沉默,分手时我主动要了他的电话。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是对别人的尊重,我知道我是不会主动去与他联系的。

  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单位上班,有没有单位,是否结婚或者谈了女朋友没有。后来我偶然在电视里看到他接受当地电视媒体的采访,才知道他是位版画家,而且还挺有名。

  据说有魅力有城府的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般不会迫不及待请她吃饭喝茶,最厉害的一手是:得到对方的电话,但从不联系。然后在一个无关痛痒的时候请求对方帮助,而那个忙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他大概就属这类人。

  那次他来电话请我帮他买一种彩笔,因为我曾说过我单位离工艺美术品商店很近。我去过两次,他对我报出来的型号都不甚满意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有不满意才行。再后来有天他来电话说:那件事上很麻烦你了,一直想找个机会答谢,能否赏光一起喝茶云云。他这么一讲,我根本就没有勇气拒绝。

  说实话,我结婚后还从没有和一个异性朋友单独出去过。丈夫对我管得也比较紧,或许是我年轻的时候太招惹人了。他很会找地方,选择的茶馆在城楼上。喝完茶我们沿着城墙往下走,当时月光清幽。我有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出来走走了,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冲动。他是个情绪饱满的人,说话总是伴着很多的动作。他有些让我喜欢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我揽到怀里,我昏沉沉看着他,一点回绝的力气都没有。

  与他可能发生什么事的念头一下子烧得我很兴奋,有点像初恋时的感觉。真的,我一点都没觉得无耻。他说他在河那边城墙旁边买了一套房子,平时很少去住。那个晚上我好像是第一次开放自己,我奇怪我怎么可以那么放肆?他非常在行,也很温柔。

  第二天回家丈夫询问我前一天晚上没有回家的原因,我撒谎说睡在同学家里了,他打电话去问,结果自然文不对题。他一下子觉得问题大了,非要我原原本本说出原委。我不吭声。我知道我永远对不起他了,那种事越解释越糟糕。我只是说:“什么事都没有,你要相信我。”他再没问过我,他对我越来越多的是礼貌。我们再没有同过房。我一直很难受,噢,那个版画家,我再不接他的电话了。

  我相信我是彻底忘记他了。

  3、欲望是拴不住的食人魔鬼

  叙述者:章女士 职业:文化记者

  年龄:36岁

  婚姻状况:离婚

  “一夜情”其实是个隐藏在每个女人内心的玫瑰故事,是一种冲动或者说向往。这个词难免让人觉得违背道德,品德败坏,用心不专一。

  恋爱过的人应该承认,天下并没有唯一道德标准,很多遭遇不管是离奇的还是正当的,都可以指向两个人心中的真情标准,注意这个标准不是人类的泛道德与泛文明。当人们说“爱情是浪漫温馨”的时候我觉得那是对爱情过分的恭维,是不准确的评价。爱情疯狂的一面总是被我们有意忽视,或者换句话说,爱情疯狂的一面是畸形的,所以无法进入爱情的定义。

  现在以一种经验的眼光看,爱情只是一种人生经历,它没有责任去担当道德的传教士。“一夜情”所以发生了,就是因为每个人不但是女人心中都藏着一个魔鬼,它的名字叫欲望。

  欲望像爱情一样,本身并没有属性,它的物理状态应该是液态的,流动着的。欲望的动机在当时当地总是被当事人曲解,它其实什么都没有,它只是当事人遭遇的过程。而对过程的解释不过是对事实的翻译,对历史的猜测,于历史或者事实本身而言毫无意义。

  我似乎很赞同女人的“一夜情”的,但绝对不是基于我是女性,好像要给同胞们争个风流的权利。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解释为什么生活是这样的,你只能解释你是怎样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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