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揭秘:日本国民为何战败时仍支持侵略?

  引言:日本能发动非正义性的侵略战争,与其国内民众的倾力支持是分不开的。日本人自己都不否认,在“天皇神圣不可侵犯”熏陶中,几乎所有日本人都在精神上与行动上跟军国主义站在一起,南京与新加坡沦陷时,日本老百姓高举太阳旗、高喊万岁、提灯游行、煮红豆饭庆祝的场景让看过照片的人都无法忘却。而这种捆绑一直到日本投降前夕依旧不减削弱,面对连国内妇女都组织起来要用竹枪拼命的日本,美国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原子弹。那么是什么导致了日本国民知道面临战败仍支持侵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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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端教育将国民变成没有自我的国家侵略机器

 

  日本国民全力支持侵略的根源在于日本政府长期推行的军国主义、极端民族主义和愚民政策造成的日本国民意识的扭曲发展。

 

  在二战前,日本就长期通过学校教育、军队教育和社会教育灌输军国主义思想,塑造军国主义国民意识。从明治初期开始,日本通过《学制令》、《教育令》、《教育敕语》、《军人训诫》、《军人敕语》《教育敕语》“国民教化运动”等确立军国主义教育体制,在家庭、学校、社会、军队全面推行军国主义教育。

 

  其核心就是灌输“效忠天皇”的思想,把天皇称为“万世一系”的神,日本军国主义极力宣传“皇国史观”,诸如“神武建国”、“天皇成业”、“皇道伟大精神”等等将天皇神化,使国民对其绝对崇拜,绝对服从。而“日本是属于天皇的领土”,日本国民作为“天皇的臣民”,将为天皇而死作为最高道德,完全无视“个人”的存在价值。这样,使得日本国民完全失去了个人的个性、价值观和意识。这也是为何日本在发动侵略战争后,日本国民对军国主义侵略没有任何怀疑。不容否认,自近代以来,效忠天皇是始终与军国主义和日本的侵略战争联系在一起的。

 

  这其中“尽忠”、“勤王”、“奉公”、“殉国”等具体道德规范的束缚,让日本人不折不扣成为抹杀自我的皇国人形兵器。

 

  二战时,“尽忠”被确认为国民性格养成的第一要素。就是要以绝对的虔诚之心,无条件地服从天皇。“无条件”指“不问是非”和“信至无我”。“不问是非”谓“诚”;“信至无我”谓“心”。因此,“至诚”与“尽心”被确立为“尽忠教育”的基本规格,成为日本国民性格培养的根本目标。试图通过“尽忠教育”使全体国民的人格状态达到对天皇“至诚”与“尽心”的程度,最终形成日本国民对天皇制国家的信仰。

 

  实践“尽忠教育”就要使国民达到对天皇“至诚一贯”,从而进入一种“无我”的境界。这种觉悟是日本国民可以为天皇献身的前提条件和动力源泉。在尽忠教育下,“杀害他人”这种“最大的恶”就置换成了“孝忠”天皇及天皇制国家的“最大的善”。“尽忠”塑造了当时日本国民现世的最强有效性原理:这就是日本国民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天皇”。

 

  追溯日本尽忠教育的源头,始于楠木正成。楠木正成“尽忠报国”的形象,在近代日本不断被放大,除了靖国神社前面的铜制雕塑这种具体形式外,更为深远的影响则体现在其“尽忠事迹”进入了教材和小学课本之中,在每一个儿童心灵深处刻上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他们长大后,楠木正成的“七生报国”成为日本军队的精神格言,尤其为神风特攻队所信奉。

 

  当日本已经处于必然失败的局面之时,这种幻想仍然对日本军人尤其是年轻人充满了诱惑。1945年,尽管日本遭遇美国的大轰炸,六十五座城市几乎都成了废墟,不怕死的日本人还是抱着为了天皇在本土决一死战的信仰不放。“国民信仰诸神直系相传,国民处于民族血统中心的天皇统治下,……为了国家之独立,名誉和使命,舍弃生命战斗的国民士兵,呼唤着天皇的名字赴死。”这就是“尽忠教育”酿造的命运悲剧。

 

  “尽忠”的具体表现,首先就是“勤王”。而“勤王精神”结合日本国情与时势后,被具体地认为:将“勤王精神”付诸实践应从“排外”开始。首先,不允许外国对日本有辱国体,滋扰国威的事情发生。其次,不允许污蔑眩惑日本国体的外教酿成对日本的深害,只能采纳外国的知识技巧,作为皇国大道的羽翼。

 

  推崇“勤王教育”是日本极端民族主义倾向的产物,是日本回应西方冲击的一种“以守为攻”的姿势,憧憬的是“我国的大道有资格成为西土的治教”的教育强国梦,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意志力。那么,日本要到哪里去寻求这种勇气与力量呢?日本军国主义极力宣传“皇国史观”,诸如“神武建国”、“天皇成业”、“皇道伟大精神”等等将天皇神化的手段正好提供了这种动力。

 

  “勤王教育”将虚构的神武天皇纪元神话转化为一种文化意识,进而将“日本是世界中心的幻想”转换成为一种期盼统治世界的现实力量,催生出近代日本民族的殖民文化心理。

 

  “勤王教育”的最终目的:是培植独一无二的日本国民,将日本“凌驾于万邦之上”,使日本国民在面对世界格局变化时,形成“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民族自信心理。“勤王教育”为此就要培养国民具有一种抵御内部和外部压力的能力,这种能力就叫做勇敢和意志,将对天皇的忠诚及其义士之举,作为一种义务融于个人之中。

 

  二战时期的日本教育,从幼儿园儿童开始,每日早课就要求团体遥拜宫城。让中小学生每天诵读《学生敕语》;在各个教室里,悬挂军神的照片,营造一种浓烈的崇拜和“孝忠”天皇的学校文化氛围。把中小学校环境创设为国民炼成道场,多数学校都把原来的体育馆改成了武道场,进行武士的格斗、散打训练,学生们既使被打的鼻孔流血、跌倒在地,也必须一次又一次地挣扎起来,重新再战,以此锤打学生的意志品格,修炼下一代对侵略战争的“必胜的信心”和“坚忍持久的精神”。

 

  “尽忠”的另一个表现是“奉公”。早在《教育敕语》中日本就公开将“奉公”作为皇国臣民的最基本品格。二战中“灭私奉公”成为一句最响亮的教育口号,中小学教材中充斥着“奉公”课文。即以至诚的态度,通过勤劳收获五谷,节度生活,贮蓄财物,最终将财富让给子孙,让给邻居,并无私地献给社会和国家。换言之,奉公行为就是灭私行为,心底无私的人才能做到奉公守法。在二战中,“奉公教育”思想成为日本军国主义教育中的显学,强制全体国民通过教育现场进行“人体实验”。在这种场合中,“公”仅仅意味着天皇和国家,形成皇国民一种“灭私”的自虐心理倾向。经过“奉公教育”的日本国民,自觉抹杀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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